村委会里全是疙瘩岭人。
一人一口唾沫,也把她淹死了。
寡不敌众,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女人走了,返回土窑,上去自己的汽车。
司机将车开到村外,四个保镖才灰头土脸从野地里冲出。
“董事长!”
“老板!”
“boss!”
爱丽丝一瞅,差点没气死。
只见四个保镖鼻青脸肿,一个胳膊断了,一个肋骨断掉三根。
一个门牙被打掉三颗,还有一个小腿骨断裂,走路一瘸一拐。
“你们……干什么去了?”女人怒道。
“老板,您不知道,邢如意的儿子太厉害了,打得我们找不着北啊!
我们只能躲在草丛里,等他走了才敢出来!”
爱丽丝气得差点吐血。
“你们四个澳洲拳击高手,竟然打不过一个孩子?要你们有啥用?”
“老板,那娃娃不是一般人啊,学过chinese功夫,太厉害了!”
“滚!统统给我滚回去!以后不准出来丢人现眼!”
“遵命!”
四个保镖上车,汽车一口气开出村子,上去山道。
起初,爱丽丝准备回公司,重整旗鼓,跟邢如意来一场商战。
忽然觉得这样离开忒丢面子。
手下被打,自己的衣服被三条狼撕破,光着屁股满大街乱窜。
回去怎么见人?
陈富贵知道,还不笑死?
为了把面子找回来,她决定给邢如意找麻烦,恶心他一下。
对了,把豆苗绑回去。
豆苗本来就是我陈家的媳妇。
让赵豆子拐到疙瘩岭去的。
帮小叔子把媳妇弄回家,也算没有白来一场。
想到这里,爱丽丝的嘴角显出一股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