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男人终是开口,“好。”
得到想要的回答,虞娇没有再看他一眼,直接抽出手腕转身离开,无一丝留恋。
那冷漠决绝的背影让他的心抽痛了一瞬。
阳光倾斜而下,晒的人暖洋洋的,可男人却只觉得冷,刺骨的冷。
他阖着眼,抬手,
身后之人立刻向前,“侯爷?”
“告诉成奎,本侯可以答应他留在段府,但…”他顿了下,睁开眼嗓音沙哑带着一丝危险,“那个丫鬟决不能出段府,也不能让姨娘听到一点风声。”
“明白吗?”
“是”
顶着上首凝重的威压,陆寂垂着头恭敬的应了一声。
离开前,他看着还站在树下面色冷凝的威严男子,黑眸不断下沉翻涌。
蓦然,黑袍荡了一角,他决绝的转身离开。
……………
听着轿外唢呐的吹打声,海棠羞红着脸握紧手中硕大的红果。
不知过了多久,轿子倏的停了下来。
海棠以为到了,立刻抚了抚嫁衣裙摆,等着她的郎君为她三射轿门。
可一息,两息……
太安静了,安静的只能听到她的心跳声。
海棠咬住唇,紧紧攥住手中的红果,染着花汁的蔻丹深深陷入果中,留下一道道月牙印记。
成奎,求你,别欺骗我。
她紧紧的盯着轿帘,红唇已经咬出了血珠。
而就在这时,轿外终于传来了声音。
“出来吧,海棠。”
那熟悉又浑厚的嗓音令她心中一松,可听到他的话,刚准备扬起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他什么意思?
“你还没有射轿门,是忘了吗?”她努力为他找着借口,可眼眶却还是红了。
听着轿内强装镇定的嗓音,成奎眼中一酸。
对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