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想解了鞋带直接脱的,江月有动了两下腿:“不要不要,不是这样脱的
她如今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腾,于是大晚上的,偌大且漆黑的大厅里,张柳岭抱着怀中醉酒的人坐在地上,外面的月光也落在两人身上。
张柳岭的手绕过怀中人的身子,在顺着小孩一般,一根一根替她抽着鞋子上的鞋带。
他脸上虽然带着无奈之意,但眼眸里却是柔的出水。
江月见他照做了,这才觉得差不多,人也没有再挣扎。
在张柳岭替她将鞋子彻底脱了后,张柳岭对怀中的人说了一句:“好了便让怀中的人起来。
可江月坐在地下不动,像是在生闷气,也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。
张柳岭又问了她一句:“怎么了?不肯起来吗?”
江月说:“要抱,我不想走,没有力气
她坐在地下耍赖。
张柳岭在听到她的话后,便将她从地下,直接给打横抱了起来。
在他打横抱起她的瞬间,江月的手立马抱住了他的脖子,在抱住他的脖子后,江月在开心的笑,在他怀中闹腾着。
张柳岭只得抱着她穿越漆黑的大厅,接着便朝着楼上一步一步走去。
江月的包啊,手机啊,落在门口的地下,也没人理会了。
她在他怀中撒着脚:“好疼,有蚊子咬我脚
她脸黏在他下巴上,声音糯的似化不开的浆糊,缠的人心间似在颤。
张柳岭听着她糯糯的话跟声音,目光低头看着她脸:“哪里有蚊子?”
“就是有蚊子嘛
她哭唧唧的说着。
“那我给你摸摸?赶赶蚊子?”
江月听到这句话,在他怀中伸着脚,让他摸着。
张柳岭将她打横抱着,他当然不好抽出手来,看到她在他手臂上抬着双腿跟脚,他只能伸手将她从打横变成竖着抱,手臂托在她臀上,让她当凳子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