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严重一点的,就得伤肾精,而肾精影响身体的全局,很难养好。
轻则就是耳鸣目眩,憋不住尿,腰膝酸软。严重一点的,发质枯损,面色蜡黄,整个人看起来就跟磕了药似的。
陶景瑜这状况就是肾精受损得厉害。
她为什么要把窗帘拉起来,因为阳气受损太多,这个时候太阳照进来,阴阳融合不了,就会变成阴阳相克,她的身体就会感到极度不适,所以怕见阳光。
这就跟身体虚弱的人吃大补药一样,这种时候补药就会变成毒药,吃了立马暴毙。
所以如果只是精神上的刺激,不可能让她变成这样。
应该是肚子里的孩子,在消耗她的阳气。
这个孩子不是‘正常’的孩子。
而且没猜错的话,她的手脚应该没有温度。
我来到陶景瑜跟前坐下,跟她握手打招呼:“你好,景瑜,我叫陈墨。”
果然,她手是冰的。
陶景瑜茫然地点了点头,表情依旧呆滞,双眼聚不了焦,就好像走神了一样。
“景瑜,你困吗?”我问道。
说话的同时,我右手仍然握着她的手,并且微微用力。
她点点头,表示困。
“那你要不要睡一觉?”我又问,同时又微微用力。
她摇头,表示不睡。
“你是不是不敢睡觉,怕梦里又遇到那个男人?”我再次发力。
她点点头。
“你一共梦见他几次?”
“一。。。。。。次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这回开口说话了,但跟要断气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