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张票……真是去平安机械厂的?”我拿着一张车票票根陷入深思。
通过监控,我确实看到了一个月前到这里的刘老师,只是和我想象的不同,她并没有在这里遇害。
根据监控录像,她来葛庄镇的时候压根就没人在意——实际上,葛秀华告诉我,互持会的人压根就不知道秦丹丹他们的那个《探·密》节目。
后续的一些对其他人的问询中,我也得知了不少类似口述,葛庄镇对那些货运司机来说是车匪路霸的窝点,但对于本地村民来说,却是人间乐土。
哪怕是最没本事的人,只要在镇子上有房子,无论是改成民宿,还是干脆去干皮肉生意,都可以完全吃喝不愁。
如今经济形势不好,有的是愿意出卖肉体却无处可卖的女孩,也有的是自暴自弃地普通人,于是葛庄镇就成了附近地区一个着名的销金窟,那些村民算是吃到了“时代红利”。
在这畸形的繁荣中,互持会上上下下都在热衷搞钱,以至于没啥人在意这件事事儿——虽然确实有人知道,但显然没人在意。
刘老师的手机信号之所以最后出现在葛庄镇,是因为她在长途汽车站的时候手机被人偷了。
甚至那小偷也已经被抓了过来,根据他的证词,这种被偷的手机少则一天,多则三天,就会被运到其他地方销赃。
根据储存的那些影像监控来看,刘老师在葛庄镇这边逗留了一周左右。她一个人硬生生走遍了全镇,实在找不到自家女儿之后,这才买了一张前往平安机械厂所在城市的车票。
而她给我发消息的时间,正好就是离开前的那一晚。
“飞哥,这…这哪有假的?我们都不认识她,肯定不会骗您啊!”一旁鼻青脸肿的葛秀华满脸谄媚地说道。
老话常说有理走遍天下天下,无理寸步难行,如今看来,确有几分道理。
我正准备点头,一阵阴寒的感觉却猛地爬满全身!
不仅是我,监控室里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。
“不好!”老李脸色一变,居然二话不说地直接顺着监控室的窗户跳了出去。
而一旁的葛秀华脸上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地表情。
“谁来了?”我皱着眉问她。
“是…”
葛秀华还没说完,门外便传来一个老朽的声音:“是你…闹事?”
一个穿着一身绣锦唐装,满脸死气地老人,迈着僵硬地步伐走了进来。
“爸…”葛秀华满脸恐惧地低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