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嬴泽耳朵都红了::“花样那可多了去了,只是我每次都不好意思,我亚父说,这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,又不是和别人。”
他又看向帝羲。
“你是不是酸了,她都很久没去你院子了吧,你要不要我教你?”
帝羲气的想反驳。
什么叫很久没去过。
也就两年多罢了。
人家木白有了幼崽后,不也很久没亲近了?
又不是只有他。
“那你说说。”
他才不是要学。
只是想听完嘲笑他,然后说他不害臊。
嬴泽咳了咳,两个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,越说帝羲耳朵越红。
“还能这样?”
“不是,这也太。。。。。。”
少仪把夜羽的幼崽抱过来,捂住她两个小耳朵。
“好好的说这个,也不怕把幼崽带坏了。”
“他们年纪小,由他们去。”木白把小红果拿起来,试着喂给幼崽:“折腾几次就老实了。”
骨朵脸更红了。
木白看她像个小鹌鹑,笑着逗她。
“兔绒这小子怎么没看到?”
骨朵没想到会突然问她,结结巴巴开口:“估计是上山了,还没回来。”
“你要喜欢,就和嬴泽这小子说一声,他能不给你做主?”
“大人饶了我,兔绒没这意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