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桑儿盯着地上,谨慎开口:“不合规矩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礼法在上,尊卑有别。”
“她那性子,也不在乎这些。”
白桑儿身子紧绷,已经颤抖。
“不过你能这样想,也是很难得了。”
“不敢,女姬是要成大事的人,下面的人自当要适时规劝才是。”
岐月点头没表露半点情绪,只是问出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你奉谁为主?”
这句话让白桑儿全身血液一瞬间凝固。
汗珠从脸颊滴落在地上。
她知道,这个问题要是回答不好,很可能一厢希望付诸东流,再无转圜。
白桑儿嗓音谦卑陈恳:“一身不容二主,伺候女姬,当然要以女姬为主,只是阿父常说,人不可忘本,大人要有吩咐,在不为难的情况下,自当尽心竭力。”
“很好,起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白桑儿站起来,腿脚已经发软。
“她性子惯来胡闹,你在旁伺候,务必要事事谨慎处处妥帖。”
这是成了!
白桑儿心里激动,恨不得立马就回去告诉阿父。
“还有,她这人喜欢逞能好强,这次秋猎,让她注意小心,不要不自量力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另外,她身边人都不是个省心的,让他们不要闹起来让人笑话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
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?
白桑儿说不出奇怪在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