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明显,这种紧要话题里他首先站得还是舒向山的队。
“余哥来我们长板速降是早晚的事,但就算是他现在来了,马上就要参赛,也绝对不可能拿走舒哥的名额。”
“怎么不可能,余曜干过的不可能的事还少吗?”
“就是不可能!长板速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吗?余哥连一次天门山都没有滑过,那可是通天道九十九道弯!”
“三千英尺的酋长岩,四十米高的巨浪,海拔八千的死亡峰,余曜不都去过了,就没什么不可能的!”
“他连比赛规则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这么快赶超舒哥!”
“学不就行了,你们长板速降本来也没多少严格制定规则!”
“那你们跑酷和自行车速降就有严格制定的规则?都是冷门项目,大哥还想笑话二哥?我们长板好歹还有世界杯撑着!”
“都是板类运动,你也不看看人家单板冲浪板混得多好,都进奥运会了!你们有个世界杯有什么厉害的,怎么不说我们跑酷还有正儿八经的世锦赛呢!”
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,平时因为争训练场地和经费没少打嘴炮,这会儿新仇旧恨上来了,一个个跟乌眼鸡似的。
卫生间不出意外地吵吵了起来。
余曜:……
作为当事人,他不是很理解这种因为莫须有的话题吵起来有什么意义,甚至觉得上升到项目之间的相互攻击好像有那么点幼稚。
不过自己这个卫生间似乎是上不了了。
余曜有点头大。
早知道刚刚就不喝那么多的水。
但天气热,空调干,多喝水本身并没有错。
少年略显僵硬地站在拐角处等里面的口水仗结束。
结果里面不仅没消停,反而声音越来越大,似乎还有了点要动手的趋势。
肚子隐隐开始胀痛。
余曜人都麻了。
但要让他进去劝,又感觉自己作为当事人此时出现好像只能火上浇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