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他老母!
去你的吧!
刘濡指着花婆婆和释厄,那他们俩是谁
是耗子!
花婆婆眉头紧皱,释厄脸上挂着笑容。
那他呢刘濡又指着王悍。
他是猫!
猫和老鼠怎么站在一起的
刘濡水袖甩动一拍手,嗐,因为这个世界太疯狂,耗子都给猫当伴娘!
他们不怕死吗
因为有的人活着,他们已经死了,而有的人死了,他们一直活着。
刘濡冲着自己竖起大拇指,嚯!精辟!
精辟啥啊,他就是屁精!
王悍一张脸都皱了起来。
怎么他妈的哪哪都能碰到这种奇葩呢。
自个儿跟自个儿演上了。
但仔细琢磨的话。
这个神经病的每句话好像都在暗指什么东西。
刘濡忽然来了三十个后空翻。
抖了抖水袖。
剑指并拢指着前方,迈着步子,操着京剧的腔调。
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咿咿!
王悍忽然觉得这个人可能不是神经病。
这特么是全场最清醒的一个。
从一开始就是最清醒的一个。
王悍扫了一眼释厄。
释厄没有放在心上,一副早就习惯的表情。
花婆婆沉声道,刘濡总是疯疯癫癫,嘴上没个把门,我会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!
释厄盯着水面。
这世上的人又有几个是清醒的我们在他眼中的样子,又何尝不是他在我们眼中的样子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,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寻真。
这世上唯一真的东西就是恶,伪善比比皆是,但伪恶又有几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