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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赵延年出了帐篷,洗了脸,来到一旁的树林。
陆支披着一身露水走了出来,神情有些疲惫。
“赵君好早。”
“你更早。”赵延年笑着打了个招呼。“这是守了一夜?”
“职责所在,没办法。”陆支打了个哈哈,看了一眼赵延年空空的两手。“赵君出营,不带武器吗?”
“我不会走远,就在附近。”赵延年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块巨石。“万一有什么事,会向你们求援的。你不是还欠我一条命吗?”
陆支哈哈一笑,没有再说什么。
赵延年走到大石上,活动了一下手脚,摆开了架势,开始站桩。
他知道现在对他的武艺感兴趣的人很多,藏是藏不住的,不如摆在明处。
反正站桩的外形可以看,内里的关窍可不是谁随便看两眼就能学去的。
呼吸着林间湿润而清轻的空气,他很快就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。
陆支等人就在远处看着,越看越惊奇。
他们倒不是想偷看赵延年练武,虽然他们对赵延年近乎神技的武艺很好奇,而是习惯性的保持监视,以免赵延年有什么不轨意图,和某些人接触。
可是看到赵延年保持一个古怪的姿势,一动不动的站着,他们的好奇心被吊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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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什么武艺?
不练刀,不练弓箭,甚至不是摔角,就这么站着?
他们也试了一下,没一会儿就觉得大腿酸疼,抖个不停,根本保持不了平衡,只能作罢。
越是如此,他们越是好奇,撺掇着陆支问个明白。
正说着,段叔从营里走了出来。
陆支远远地看见,连忙让人各回岗位,不要聚在一起。
段叔远远地看得清楚,却装作没看见,来到陆支面前,正准备与陆支寒暄几句,一眼便看到了正在站桩的赵延年。
“他这是……干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陆支老老实实地说道:“君子也没见过?”
段叔想了想。“好像是导引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