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爷咬牙切齿:“你少给我装糊涂,宁澈是老侯爷的儿子,按理应当排行第二,是沈瀚的兄长,你们早就应当知道此事了吧,如今装疯卖傻,欺骗世人,但天理昭昭,此事一定会浮出水面的。”
“老侯爷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,你自可胡言乱语,莫说是宁澈,随意找个人都可以说是侯府的孩子,不过,为何是宁澈呢?”
白苏忽然扬眉,露出一分了然:“我记得三爷未曾婚配生子,这宁澈该不会是三爷的种吧,那三爷弄这一出是做什么?此前你诓骗二房,勾结沈默贪了族中的庶务银子,如今莫不是还打算杀了老侯爷,算计我相公,再扶持你自己的儿子继承这锦州府沈家吧?”
“三爷好算计,可真是好算计,佩服佩服啊。”
既然是讲故事,那就都胡编乱造罢了,反正越狗血越是有人相信。
果然,白苏的话一落,周围当真纷纷议论起来。
三爷的话语之中有一个最大的漏洞,那就是,亲眼所见。
沈瀚的身手武功,整个锦州府谁不知道?
宁澈劫法场的事儿都过去好几日了,他若真要想杀了沈遇,早就动手了,何必非要等到三爷过来的这日,且还能让他亲眼所见?
当真以为沈宅进去以后是可以随意乱跑的吗?
于是,怀疑的种子正式种下。
三爷听着周围嗡嗡的议论声,百口莫辩,后知后觉的指着白苏:“你个无知妇人,休要胡言乱语造谣生事。我……”
“放肆!”白苏忽然冷呵一声:“胡言乱语,造谣生事,当众辱骂当朝县主,三爷,谁给你的胆子,还真是无法无天了!”
三爷脑子一抽,脸上血色殆尽。
他当真不记得白苏这个县主的名号了。
但就算别人提及的少,那也是圣上亲封的,哪能是他随意指责的?
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他瞧着白苏陡然变得严厉的目光,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。
白苏:“沈大人,劳烦按律处置。”
“是!”
沈星洪话音一落,三爷和带来的人立刻被人包围。
“你放开我,你们要干什么,我可是沈家人,白氏,你……唔……”
差役不由分说的将人嘴堵上,拉走了。
白苏看着那些围观在门口议论纷纷的百姓,开口道:“沈家治理不严,族中倾轧,让大家看笑话了。”
“外界传闻真真假假,多是有心人跟风造谣,还望诸位莫要被人煽动,以讹传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