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是一伙的!”
马贤贞眯了眯眼,哂笑道。
“今日我与景王殿下寸步不离,他不可能杀了陛下!我一把年纪了,真要跟景王殿下去御书房行刺皇上,我还能逃得过你的追杀?我与景王更不可能到长廊这里来!”
文武百官一听,顿时明白过来。
帝师可是帮着夜天瑞打败了夜天凌的人,又在皇上身边忠心耿耿了几十年的人,怎么可能会有谋逆之心。
而且如果一切是夜少荀说的那样,帝师走路蹒跚,要是他跟夜少衍一起到御书房,根本没法逃过追杀。
马贤贞气急败坏道。
“夜少荀,你犯下的罪孽,足以诛九族,还不快束手就擒!”
夜少荀自以为万无一失,却没想到,自己竟然成了瓮中之鳖。
马贤贞声望极高,不仅身为帝师,门生遍及朝堂,甚至连魏相都是其门下。
这一刻,魏宏达低着头,屏住了呼吸!
魏宏达虽然卑鄙无|耻,但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师门,更不会为夜少荀出头。
没有人会想到,帝师竟然会站在夜少衍这一边。
全场鸦雀无声,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。
夜少荀知道,他败了。
他双目赤红,面容扭曲,一字一顿道:“夜少衍,你故意将兵权交给父皇,就是为了麻痹我,让我以为,你已经是强弩之末,自己可以轻轻松松地拿捏住你!”
夜少衍不动声色,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。
“因为你知道自己手握兵权,我不敢妄动,所以你才故意激怒父皇,让父皇夺去你兵权,又佯装生病,在府内养病,不过问朝政,实则暗中谋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