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他们都愣住了。
洛锦熙还有点呆,直到贺彦淮倾身过来,手放到她跟前。
……
几分钟后,洛锦熙和贺彦淮没两个人都站在洗手盆前,贺彦淮在给她挤牙膏,刚才还抓着她的手洗手。
从刚才他没控制住后,这人脸色就很臭,不是针对洛锦熙的,是针对他自己。
洛锦熙通过镜子看了他几秒,突然开口了:“淮淮,你现在是不是挺嫌弃我啊?”
贺彦淮刚挤好牙膏,也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,将她的牙刷放下了,很自然而然地按着她的脑袋来了一个冗长的吻。
一个很细致的法式热吻。
亲了好久。
结束后贺彦淮说:“有什么好嫌弃的?”
然后他就和洛锦熙一起刷了今晚的第二次牙。
“……”
睡前,两个人已经都躺在床上,洛锦熙突然想起来什么,转身趴在他身上说:“你还没说喜不喜欢。”
贺彦淮:“……”
洛锦熙挠他痒痒:“你怎么也得说出体验感吧?我都会跟你说各种感受的,你不许不说!”
她作乱的手被抓住,然后旁边的人侧身环抱住她,脑袋埋在她怀里,好半晌才开口道:“喜欢,你对我做什么,都喜欢。”
他的脑袋像被病毒入侵,那种喜欢的滋味越来越深刻,像上瘾般。
去年生日始终等不来她一句生日快乐的牵扯感,终于在今年全部被安抚。
和洛锦熙尝过喜欢和情欲的滋味后,再难戒掉。
他的梦里,全是有她的未来。
贺家父母今年原本是打算给儿子办个盛大点的宴会的。
结果儿子说要去英国出差,省事了。
江女士难免有点犯嘀咕:“他好歹也是工作室的领导层吧,他就急着这两天去出差?”
但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。
洛先生心大:“他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,孩子也长大了,还能天天问他的行程不成?”
也是。
儿孙自有儿孙福。
洛锦熙在伦敦的第二个学期也结束了。
闲着时导师给介绍了个实习,不是很费时间的那种,洛锦熙就去干了两个月。
对她来说,只是在每天要做的事情里再腾出点时间来工作,赚点钱。
自己赚到手的英镑确实有种沉甸甸的感觉,大概这就是劳动所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