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曦的字无疑是最出彩亮眼的,安阳女皇只一眼便相中了,“这字写的真漂亮。”
随侍紧跟着恭维道:“能得陛下夸赞,是她的福气。”
安阳早已习惯这样的奉承,浑不在意的摆摆手让人退下,自己则专心看起了手中的纸张。
赏心悦目的字,加上条理清晰的叙述,让女皇直到看完全篇,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这等的策论文章,比之那些进士出身的官员所书,也不差什么了。
再想到写这篇文章的主人,女皇不仅对其起了很大的兴趣。
剩下四人的文章,贺昌婵写的女红纺织,贺懋珊写的商业税收,贺月菱写的礼法规制。
最后的贺乐菱则是根据这次宗室入京,写了一篇宗族爵位泛滥的弊端。
虽说她的字是几人中写的最差的,但她的这些理论,却让安阳女皇想起了一个人。
那个助她良多,却多次忤逆她,最后被她赐了一杯毒酒的人。
“有趣,可真是卧虎藏龙。”
安阳女皇最后,宣召了云曦和贺乐菱俩人。
众多宗室心中憋屈,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,谁让自家的孩子不争气,早早就退场了呢!
这要是让他们查出,是谁先撺掇带头离开的,定不会轻饶了去。
云曦被女皇选中,不日就要出发,跟着一起去大邕,让贺懋景又喜又忧。
喜的是女儿的前程光明,忧的是路程遥远,到了异国他乡,女儿便没了家人的庇护。
这要是受了委屈可怎么办?
越想越心疼的贺懋景,不到半天的时间,嘴上就起了一圈的燎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