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冰霸气十足,吓了许舒一跳。
他犹记得,在金银岛时,也没见她如此执着。
“秦老师,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说。”
许舒深吸一口烟,“你这么不愿意九队被七队兼并,该不会是暗恋段队吧。”
秦冰愕然良久,勐地弯腰,早看出风向不对的许舒,拎着两个行李箱,跑得飞快。
砰,砰,两只高跟鞋擦着他的头皮飞过。
…………
“我说两位,这都几点了,就是执政,这个点儿也抱着宫女睡着了吧,你们闹腾我作甚?”
兑换室管理员张畅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毛发,睡眼朦胧地打开了兑换室大门。
“张哥,有些话,你没说出口之前,你是这话的主人。
说出口之后,就是这话的奴隶。”
许舒一副感慨颇深的模样。
张畅一个激灵,吓得清醒过来,轻轻在自己嘴上拍两记,“我这睡昏头了,梦话梦话,二位勿怪。
咦,许老弟,你这脑门儿怎么红通通的,撞哪儿了?”
许舒支吾一声,“撞话上了。”
秦冰没好气瞥一眼许舒,迈步而入。
十分钟后,张畅把两人要的任务档桉摘了出来,“你们慢慢看,我得先眯会儿,看好了,知会我办手续就行。”
灯光透过橘红色的灯罩散发出来,给阅览室蒙上一层温暖的味道。
许舒、秦冰相对而坐,静静翻阅着档桉。
终是秦冰忍不住,“还疼不疼?”
许舒嗡声道,“我说不疼,额头处的皮肤组织肯定不干。
您这糖炒板栗,跟我姐有一拼,下回能不能收着点儿劲儿。”
“谁让你没大没小。”
秦冰翻个白眼。
“对了,说到段队,他到底在折腾些什么,被人绑架了不成?他五大三粗的,真有绑匪怕得担心山寨里的粮食够不够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