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。”卢小蓉温顺地坐起来,探身按下了开关。
张本民伸手揽住柔软的腰肢,“来,小蓉姐,你再像刚才那样看看我的‘犁头子’。”
“嘻……”卢小蓉笑了,“你以为我是猫啊,这黑灯瞎火的,怎么能看得见?”
“靠近点,用心就行!”张本民笑道,“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感觉!”
“嗐,你说你……”卢小蓉的呢喃嘟囔,像春夜喜雨。
张本民又感到了那股温热的呼吸气息。
双手执首,顺势牵引。意欲何为?盘吞犁头。
少倾挣揣,欲说还休。半推半就,登峰造极。
这不得不说,确实是一番双赢的进程,也是一番共享的乐果。
“妈呀!”卢小蓉惊呼之下,在喘息中扑腾着从未有过的惊喜,自此,在两性活动的认知上,有了明显的进阶!
一切,归于平静。
“你坏死了!”卢小蓉像凌霄花一样盘在张本民的身上。
“男人不坏女人不爱,你说,是不是?”
“才不是呢。”
“哦,那以后,我可不会跟你这样了哦。”
很多时候,言语都是虚无的。
随即,两人又胶合在一起,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言不由衷。
月行夜空寂无声,人乐春巢欢有吟。唯有精疲力竭,且方休。
“小蓉姐,问你个事。”张本民筋肉全部松弛着,“高大丫嫁给了郑建军,那事儿你知道么?”
“什么,高大丫嫁给了郑建军?”卢小蓉感到惊讶,不过随后叹了口气,“是你辜负高大丫了吧?然后她一生气,就嫁给郑建军气你。”
“应该不算辜负吧,我跟她都说好好的,各人的原因包括家庭的需要,都分析得很透,她也接受了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不过也别想太多,很多事情就是那么难预料,关键是把以后的日子过好。”
“对,我到市里再忙一年左右,然后就回来,守在屏坝、守着你,好好干一番事业。”
“不行,怎么能守着我呢,那时你也该娶媳妇了吧。”
“唉,说到这点,我心里头真是绞得难受。”张本民道,“魏丁香,我是实不能伤了她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