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花狐狸回营就召集手下,让他们把粮食、弹药往船上搬。
士兵们都很纳闷:“首领,这是要干啥?”
“不干啥,”花狐狸摸着胡子,“提前做准备,万一事不对,咱们就开溜。”
他心里清楚,跟第二军阀和火营比,他们这点家底根本不够看,跑才是最稳妥的路。
黑铁塔更实在,直接让人加固营墙,又把藏在地窖里的几门老炮搬出来,擦得锃亮架在墙头。
手下问他:“首领,这是要跟谁干?”
“谁来打就跟谁干。”黑铁塔瓮声瓮气地说道,“打不过。。。。。。再跑。”
水老鼠最窝囊,回营就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,趴在桌上哭哭啼啼,一会儿骂火营太狠,一会儿骂第二军阀首领太黑,最后被手下抬到床上,呼噜打得震天响。
三天转眼就到。
四个人又聚到矮脚虎的铁皮房,气氛比上次还僵。
“你们想好了没?”矮脚虎急着表功,“第二军阀那边催得紧,再磨蹭就来不及了!”
“我不去。”
花狐狸直接摊牌,“我已经让弟兄们收拾东西了,今晚就往北走。”
“你疯了?”
矮脚虎一瞪眼,“北边是‘秃鹫帮’的地盘,他们比第二军阀还黑,去了也是死路一条!”
“总比被人当枪使强。”
花狐狸冷笑,“你想去当你的狗,别拉着我们垫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