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别开玩笑了,要打也打电线杆上的电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肤白貌美大长腿,嫁给香港富豪,重金求子,定金30万。”
“牛逼啊,老段,涉猎挺广泛的嘛。”
“哈哈哈,呕,不行,难受。”
突然,一辆车停在了我们身边,车门打开,石静霞走了下来,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。
“好啊,八郎,我要是晚来几分钟,你们两个是不是就夜不归宿了?”
“疼,疼。”
“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,上车。”
那一晚,借着酒劲,我颠鸾倒凤,无所不能,第二天看太阳都没光了,腿软的厉害。
“哥,车钥匙给我用一下,出去买点消炎药。”
一个破锣声音从我背后响起,愣是吓了我一跳,回头一看,居然是红肿着眼睛的鼻大炮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鼻大炮吞刀片一样咽了口唾沫说:“别提了,左手华龙,右手指着霓虹灯,玩大了。”
“那你上二楼了吗?”
鼻大炮立刻紧张起来:“哥,我他妈没忍住,不过我保证以后……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
我把车钥匙扔了过去。
喝多过的人都有这样一个经验,第二天口渴的厉害,还特别的饿。
我就是这样,端起一杯隔夜茶“咕嘟咕嘟”喝了个精光,胃里又是一阵胀的慌。
出得门来,吃了一碗牛肉拉面,就舒服多了。
回去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一头银发,散发着光晕的老太太,正是白老太。
“是白老太害死了你爷爷,是她,是她害死了你爷爷。”
林沧海的话在我耳边回响,我暗暗握紧了拳头。
四下一看,大厅里都是人,根本没机会下手,深呼吸一口气,松开拳头,准备回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