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六位祖上,此时没有在做其他事,都在疯狂暴退,似乎在躲避着什么。
他们的面色,也一水儿得苍白如纸。
被大人恶毒的惩罚吓到了么?
呵呵……
早知如此,何必当……
内心正在怨毒冷笑的罗汶,陡然又是一滞。
因为他的视线,又不情不愿地落在了邪天的身上。
邪天,正牵着那个血统不纯的杂种罗刹朝远处走去。
看其背影,萧索落寞,独独不群,却又平静淡泊,如凡人一般谁人都可亲近……
但这不是关键。
似乎因为有过两次类似的行为,在对背影发出一声冷笑后,他的视线又下意识看向那两只蝴蝶结。
蝴蝶结,不见了。
却有两只真正的蝴蝶,正在杂种小罗刹夸张的哇声中,翩翩起舞。
蝴蝶结,活了。
“终于,够了么……”
下意识发出如此感慨的他,又关注起了蝶舞之风。
他犹自记得,之前这蝶风,能让不抵抗的祖上暴退……
但此刻,祖上的暴退,显然不是蝶风引起的,因为方向不同。
那正在被蝶风不断湮灭的东西,是什么呢?
下意识进行思考的罗汶,视线突然又落在了六位暴退的祖上身上。
“是,是……”
是不出来的他,于叵测的惊恐中缓缓抬头,就看到了属于自己的血劫,以及……
血劫之上,那宛如横贯三十六血界的,血色长河。
然后,他呆住了。
此刻的他,只知道自己的血劫,不再是随随便便的血劫,却不知道其究竟恐怖到了何种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