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只为己欲的力量,丧失了一切情感,太过恐怖凶残。
他却不知,拼凑邪体的力量中,同样有这种力量,而且,来头不小。
前行六日,石部落终于碰上了同行。
因为有座会移动的大山,其他部落的看待石部落的眼神,立马就从轻视变成了略带狐疑的敬畏。
“原来是石圈祭司,久仰久仰,不知那位抗山的勇士……”
“哈哈,不值一提,我们石部落以石雕闻名,看到没,大山上那位,就是我石部落的石雕第一人,他正在为部落雕刻祖像!”
“哇,太壮观了!”
……
类似的话,每逢部落便会进行一次。
大家的行进方向相同,自然同路而行。
但从空中俯瞰,其他部落之间的间距都差不多,唯独石部落四周,隔着一大片空白。
纵然隔得远,石部落的人依旧能感受到其他部落敬畏、惊愕、震撼的注视,欢喜得眉飞色舞。
战士们将石器擦得雪亮,迈步虎虎生风。
众人说话也不靠说了,全用喊的,生怕远方的朋友听不到似的。
而此时,又是差不多类似的对话,在众部落间发生。
“那个搬山的家伙,好强!”
“恐怕和刑部落的牲口都有得一比了!”
“仿佛,有些面熟?”
“嘿,还真有些面善,他是……”
“貌似,是后部落的那个后,后习?”
“别开玩笑好不好,后部落现在就是瘟神,谁敢沾染?”
“即便想沾染,区区石部落又怎入后部落法……”
……
“后习!滚出来!”
一声怒喝,打断了众部落的议论。
“是风部落的风石!”
“风石怎会……我去,真的是后习!”
……
轰隆隆!
祖像落地。
后习迈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