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走,是因他们忘了奔跑。
“太惨了,太惨了……”
“那帮荒兽,得罪什么人了……”
“我,我仿佛回到了洪荒……”
……
只有石块石门保持着清醒。
“邪天叔叔,你看我们捡到什么啦?”
邪天扫了眼三头熟透了的山膏兽,笑道:“快给我补补……”
接下来,邪天休息了三天。
第四天,石圈黑着脸来了。
“不要命了!错非那帮子荒兽遭了天谴……哼哼,快去雕刻祖像!”
之所以会有这番话,是因三天时间,所有人都排除了这一切是邪天干的可能。
连知道邪天无耻的老巫头,都如此想。
“谁见过这么强大的无耻?肯定是天谴……”
天谴不可怕。
尤其对战天战地的巫来说。
这样的解释,他们自己也能接受。
所以三天时间,足够众人摆脱那场天灾地难,一个个又抖擞起来。
邪天刚扛着大刀上山,就看到了后习。
后习坐在山边。
遥望之处,正是炼狱走廊。
“是你干的。”
邪天没说话,舞动大刀间想起了红衣,不由一笑。
“都成大姑娘了啊……”
“你,会射日!”后习的声音开始激动,听上去似愤怒,又似不可置信。
邪天无语道:“射箭,谁不会?”
射箭……
谁不会?
后习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。
当他偷听到猎队战士口中的什么十日天降、十龙化箭时,就觉得时空错乱了。
静想三日,将邪天前前后后的异常堆叠而起,终于让他有了询问的勇气,得到的答案,成功碾碎了他的不可置信,却也让他遭受了重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