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金辇,仅此一问一答,气氛再次沉默。
与此截然相反的,是金辇外,因神风一系列举动而疯狂的天启城。
“先赦后杀,最后却亲入死牢,接无真、亲着甲、同上辇!此等殊荣,旷古未闻!”
“太子殿下太会玩儿了,端木仇回去之后,铁定尿血,哈哈!”
“无真也会玩儿,借言谶打端木仇的脸,那小子脸绿的啊,啧啧,太帅气!太解气!太霸气!”
“纵然与神皇钦赐不死的邪天相比,无真也不差分毫!”
……
“一个邪天,一个无真,如何是好……”
红家内,孤煞婆婆时不时一叹,叹得一干子孙心惊肉跳。
“爹,听祖奶奶这口气,是想一女侍二夫?”红勇眨巴着眼睛。
红忍人如其名,强忍一掌劈死这憨货的冲动,抽搐笑道:“你的意思呢?”
“嘿,同时成为两个天才的大舅哥,我一点儿没意见啊,就担心红衣……”红勇愁道,“这两货一个比一个牛,红衣如何受得了……”
“我受你大爷!滚!”
邪家内,邪家人抓狂。
前去打探之人一次又一次颠覆性的回报,已将他们折磨得痛苦不堪,最后水落石出的结局,又仿似一盆凉水,泼得他们心里哇凉哇凉的。
神风可是下任神皇、下任州主,被他如此看重的人,他们邪家究竟要不要动?敢不敢动?
踌躇良久,所有人都松了口气,因为他们反应过来,这个痛苦的决定不需要他们做出。
所以,邪家数百族老将视线落在了邪求败身上。
下一刻,他们看到了一张比自己纠结挣扎无数倍的脸庞。
邪冠叹了口气,对邪求败轻声道:“或许,无真不是邪天。”
“不,不会的……”邪求败神情有些痛苦,有些恍惚,噫喃道,“他一定是邪天,一定是!”
“太子殿下不比神皇,邪天也不比无真。”邪冠叹了口气,“神皇钦赐不死之举,性质略带玩笑,我邪家因邪帝传承对其动手,陛下也不好干涉,可……”
邪求败如何不明白这点,即便他们死死认定无真就是邪天,可证据呢?
邪家再强势,也不可能面对神朝太子行霸道之举,将邪天二字硬生生冠在无真头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