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睁睁看着一顶顶绿帽朝自己脑袋上扣,钟槐怨毒咆哮,一旁的长老皱眉喝道:“肃静,份属同门,岂可如此!”
“份属同门?呵,”钟飞拾阶而上,闻声冷笑,“若真念同门之谊,我皇室晋王殿下,又怎会被废!”
“三祖!”钟槐见到钟飞,大为激动地跑过来,抱住钟飞大腿哭嚎,“您要替槐儿报仇啊!”
钟飞冷冷看向邪天,一字一句道:“槐儿放心,老夫既然来了,定让你怀抱美人,手刃仇敌,无人敢欺负我皇室之人!”
威胁十足的话,却无法让邪天产生任何反应,他依旧低头,用温柔的笑容安抚受惊的幽小婵。
“岂有此理!”
钟飞见状大怒,可又想到对方不过体宗区区弟子,自己多说一句都是自辱,便转向夏邑,淡淡道:“州主,此事我钟家要讨个公道!”
夏邑笑容不减,点点头:“进殿再说,胡来,幽小婵,钟槐,你们也进来吧。”
“哼!”钟槐怨毒一哼,跟着钟飞入殿。
邪天闻声一拜:“喏。”
众长老见状,互视一眼,微微颔首。
夏邑落座,扫视殿下,最后看向钟飞,一改笑颜,开门见山道:“钟飞道友来得正好,正有一事要告知你钟家。”
钟飞一怔:“可是钟槐修为被废一事?”
“不是。”
“哦?”钟飞一脑子疑惑,“请州主示下。”
夏邑指了指钟槐:“钟槐疏于磨砺,心性奇差,品性更是不堪,一身皇室纨绔的臭毛病,是以本宗欲革去钟槐王位,贬为庶民。”
钟飞愣了足有半炷香,才笑了笑,问道:“我家槐儿被废,州主不闻不问,如今反要对他重惩,州主,你莫非在和老三开玩笑?”
“钟飞道友,你何时见本宗开过玩笑?”
钟飞一滞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明明是自己前来替钟槐出气,道理全在自己这边儿,自己还想着如何占便宜,怎得一进大殿急转直下,钟槐被废一事夏邑闭口不谈,反倒一副算账的模样?
“敢问州主,钟槐究竟犯了何等大错?”钟飞强忍怒意,开口问道。
夏邑微微蹙眉:“钟槐之错,方才已说过。”
“呵呵,”钟飞悻悻一笑,“州主,仅凭你那番模糊之语,不至于非要革去钟槐王位吧,钟槐!”
“老祖,槐儿在!”钟槐不敢抬头,怕自己眸中的怨毒被夏邑发现。
“你在体宗究竟干了何事,惹得州主大人如此动怒?”钟飞面无表情,淡淡道。
“老祖,槐儿冤枉啊!”
钟槐跪地,嚎啕哭诉:“自入体宗,槐儿一心修炼,团结同门,从未违反宗规,甚至在大登天时揭穿一蒙骗全宗的败类,槐儿敢对天发誓,没半点对不起体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