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想干嘛呀,那个东西你想都不要想,明天就扔掉。”
“亲亲你。”
温溪沉默一会儿,扒着宴决的手指,非常小声的嘱咐:“轻轻的。”
宴决看着心软又懵懂的笨蛋猪咪,然后,将炙热的唇瓣贴了上去。
温溪一大早沉着小脸掀开睡衣,表情严肃的盯着咪咪上的两个猪头花纹的创可贴。
宴决就站他身边,手里拿着消炎药膏,隔着镜子对视上温溪要羞愤的眼神,表情不太自在的揉了下鼻尖,扭开了药膏盖子。
“没有棉签吗?”温溪绷着脸问。
宴决翻了了医药箱,喉头滚动了说没有,温溪面带愠色的自己检查了一遍药箱,确定这句不是假话后,不是很情愿的撩着衣服。
温溪闭着眼,根本不敢看,感受着温热的指腹贴到了肌肤上,稍稍用力把创可贴撕了下来,撕下来的时候牵动着肌肤动,很惨很惨的咪咪接触冷空气泛起微微的刺痛。
宴决往上面吹了一口气,又热又凉的,温溪还能感受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,昨天晚上被故意折腾的记忆翻涌上来,越想越羞越羞越气,温溪闭着眼睛,鼻尖眼周通红,皱着鼻子,很委屈的抿着唇。
“你以前不这样的,”温溪哽咽着说,“说了哭了就哄,我哭那么大声你都不会哄我。”
温溪心一横,也不管羞耻不羞耻了,破罐破摔的向宴决下最后通牒:“如果你不改过自新,你会在床上失去我的。”
宴决喉头滚动,涂上药膏的指腹犹犹豫豫的摁了下去,犹犹豫豫的抹开,犹犹豫豫的安慰受伤的小咪。
“会改。”
温溪不是很相信的掀开眼皮,审视着面前已经没有公信力的男人,语气带着很明显的委屈,问:“要多久时间才会改好?”
宴决一边儿安慰小咪,拿着药膏的左手屈指擦了擦温溪眼尾的泪珠,想了想说:“要看你训我的技术。”
坏狗听不听话,怎么听话,这主要看训犬师的功力。
温溪被他噎住,他怎么训能把一个冥顽不灵的逮住他又舔又咬的臭狗训乖。
坏东西!
温溪绷着脸,在抹完最后一下药膏后,伸手拍了下宴决的手,啪的一声,男人手背都泛红了。
两个人都愣了下,温溪很快反应过来,沉着小脸把衣服放下去,语气幽幽:“训你第一下。”
不听话的狗就该打。
宴决扭上药膏盖子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,说:“期待你的进度。”
在床上不听话的恶犬怎么训地点都是在床上,这句话是期待进度还是期待别的,温溪都不忍心拆穿面前装模作样的男人。
(〃>皿<)
宴决收拾好药箱,放到床头柜抽屉里,走到温溪面前,看着满脸不爽的男生,说:“一会儿带你们去游乐园。”
温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说:“小王告诉你的?”
宴决嗯了声,打量着男生松动的眉眼,又说:“晚上随便你怎么样,可不可以解气?”
温溪感受着凉飕飕的小咪,绷着小脸语气深沉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宴决低头在他脸上亲了几口,温溪没躲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