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窦豆特别想给云躲、楚君红打个电话。
我公开拍卖菊地,你们两个,价高者得,起拍价一个亿!
菊地,我拍死你!
一次卖不掉,我常年挂牌营业,商品只此一件,拍卖菊地!
可是,很心酸是怎么回事。
她拿出手机,看菊地发的朋友圈。
最新的朋友圈里,菊地与何足道,每人提了一把猎枪,在非洲乌干达卡拉莫贾的荒野地区狩猎。
菊地晒黑了,冷着一张脸,自从出事以后,再相见,他很少像以前那样笑得没心没肺。
他带着牛仔帽、墨镜,穿着迷彩服,身后是广袤的草原,天空很蓝很蓝。
他的身上多了一种征服者的傲气和睥睨之态,这是窦豆陌生的气质。
一时还没有适应,就觉得不是自己认识的菊地。
形式上,她觉得他应该全身心地喜欢他,关心他的一举一动,但是总感觉没法入心入肝,深入骨髓。
似乎一切还都停留在魂牵梦绕的意念间,他们分开的太久了。
较之以前的清瘦,菊地更显健壮,也更具有男人的野性之美。
窦豆再次觉得,这个人似乎已经不是她认识的菊地了。
他变得野蛮和狠厉起来,要是搁在以前,这个对老姑奶奶,都心存怜悯的温暖男人,这个处处怜香惜玉的多情种子,他大概是不会猎杀野生动物的。
跟菊地幸二决战那次,他也可以留下来,照顾窦豆和受伤的云躲,宽慰楚君红这个所谓的小姨子的。
但是,他却拖着还没有完全好的伤腿,去追逃跑的歹徒。
她不经菊地人善被人欺的苦,她也不好苍白地劝他善。
反正,她不喜欢看那种血淋淋的画面,更不喜欢看弱者毫无招架之力的被碾压。
因为她纠结痛苦,同样作为弱者,看到这样的画面,她无能为力。
所以,不看不问不想。
后来,菊地所有的照片,都是风景照,再也没有猎杀的场面。
白铁原吃好早饭不久,筷子就来了,窦豆跟熊桂娜,哦,现在叫白纤纤了,一起离开了医院。
熊桂娜很是不喜欢她原来的名字,第一因为熊姓不好听。第二,因为朱一平总叫她娜娜。
过去的名字和姓氏都被她厌弃,她喜欢自己真正的姓氏——白姓,她更喜欢她父亲留给她的念想——父亲亲自起的名字纤纤!
后来还颇费一番周折,去公安机关办理新的身份证。
白铁原顺利生下孩子,了却窦豆一件大事。
接下来,窦豆就要全力以赴地做好武林大会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