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,去太子妃身边学规矩,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看到这些人如丧考妣的样子,陈渊有些好笑。
他轻咳一声说:“太孙,他们虽然有罪,可是这是不是罚得太重了?”
听到这话,所有人都是眼前一亮,这是有机会啊。
徐显义马上说:“这位大人说得是,这去十年真的太久了,我看就不如半年吧!”
朱瞻基一瞪眼睛说:“半年?你们是去游玩的还是去受罚的?不行,就十年!”
所有人苦着脸,这太孙不同意,他们也只能受罚了。
这时陈渊说:“要不还是换一个法子惩罚他们吧!”
“什么法子?”
陈渊看着其他人说:“我就说一下对于你们的处罚。因为你们在闹事中纵马,事后还打架,这中间有十七人被你们给误伤了。
这些人不管伤多重,每人赔一千两银子,这钱由你们来处,没问题吧?”
在场的人全是勋贵子弟,家里都有钱,这一千两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。
徐显义点头说:“没问题,这钱我现在就可以拿出来。”
“你还随身带着一千两呢?”
“当然没有,那么重,谁会带啊。不过我这玉佩正好是一千两,我现在就给大人如何?”
陈渊摇头说:“我们不收东西,只收银子,而且这个钱是给伤者的,不是给本官的。
接着我就要说第二个处罚了,就是罚款,每人交一万两的罚款,连同之前的赔偿款一起交到衙门来,本官会帮你们把钱赔给伤者。
你们什么时候交了钱,什么时候就可以离开大牢。”
一万两就有些多了,大家有些抱怨,不过还是同意了下来。
可是这还没完,陈渊说:“第三个,就是劳动改造。你们这一个月,需要来衙门报道,要是有谁不来,那本官会带人去你们府上抓人!
迟到的多加一天,一天不来,就加罚一个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