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,希飏张口就是:“宗政禹,颜沛那个死病娇发作了。”
宗政禹刚要扬起的笑容一僵,蹙眉问:“他做了什么?”
他站起来朝她走过来。
希飏任由他过来拉住自己的手,将自己往旁边的椅子那边带,答道:“也没做什么,便是从他的态度,我认为他有想要掳走我的可能。”
宗政禹脸色沉下来,幽幽地斜睨着她,道:“我是不是跟你说过,他这种人交不成朋友?”
“当初那种情况下,我好像也没得选。”希飏当时把话说得很自信,但那何尝不是没得选择了,自信一点,总好过恐慌吧?
一般来说,事情没到最坏的地步,她都不会慌的。
一如她对颜沛说的那样:其实她也并不怕死。
说句实在话,她也并不害怕颜沛掳走自己。
他想玩,那她完全可以陪他玩儿!
只不过她是一个马上就要结婚的人,道德观让她认为自己必须对喜欢的人负责。
因此才有点烦恼。
宗政禹给了她一个死亡凝视。
尽管如此,安置她坐下的动作,依然是十分轻柔。
希飏顺着他的力道坐下,道:“你这什么眼神?这又不是我选的!从他把我带走,却又决定不杀我的那一刻起,我就身在局中了。我没有表现出慌乱惧怕,那不过是知道怕也没有用,还不如不要影响身边的人。还有,还抱着慢慢可以改变结果的希望。”
宗政禹能感受到,她确实有变化了。
换在以前,她是不会这么认真给自己解释的。
他按捺住心中不快,拧眉思索片刻,倒是并没有特别踌躇,很快扬声道:“闻沙!”
闻沙立即进来。
宗政禹便吩咐:“传本王令,盯死欢喜楼,随时备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