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显然,未露面的某位被惹毛了。
温木谷心中纳罕:不是说须臾宗的君清河脾气很好吗?
这上来就舞刀弄剑,哪里好了?真是见鬼!
温木谷将张扬的性子收敛了些。
她丢开半片衣袖,讪笑着吹捧道:“不愧是须臾宗的君长老,出招速度果真非同凡响。”
远处床榻上的君清河惜字如金:“吵。”
温木谷忙压声道:“这就走了。有话都好说啊、君长老莫要动怒。”
这就走?
太好了!
云予安火速跳下柱子。拉开房门,笑脸送客:“姐姐慢走~姐姐好梦~”
温木谷使起眼色,暗示:快跟我走。
云予安却紧闭双眼:“突然好困呐,困得睁不开眼了!”
温木谷:……
云半瞎两眼空空,扬手送人:“我实在困,必须睡了。谷姐姐见谅,明早见哈。”
温木谷叹了口气,从袖里取出一幅画卷,塞到云予安手里。
云予安睁开半只眼:?
温木谷怕再次惊扰君清河,只小声道:“你先看,看完我就走。”
“好说!”
云予安手腕一震,将画卷抖开。
却见是位男子的人像画。
画上的人身姿挺拔、一袭黑衣、威风凛凛……只不过?
云予安瞳孔震颤:“这是谁?”
温木谷:“你爹啊。”
云予安:?!
温木谷:“这画卷,是你娘离开崇明宫前留下的东西。”
云予安脑瓜子宕机中——那画卷上的人竟和他共用同一张脸。
云予安将画扫视了一遍又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