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箬又侧过头。
云予安:“不方便说?”
“没。”
阿箬稍微动了下身,问顾卿:“好了吗?”
顾卿:“快了,你先别动。”
阿箬又趴回去。
直到顾卿上完药,阿箬坐正了:“还是这样说话舒服些,刚刚有些奇怪的耻辱感。”
云予安:“年轻,脸皮还薄。”
阿箬:“我揍温言,只是嫌他烦而已。”
云予安坐正了身体,认真倾听。
顾卿床边的地上,正丢着阿箬脱下的衣服。满是温言的鞋印。
阿箬咧了嘴角,将衣物踹远:“我最看不惯这种少爷。从小到大都被捧着,脾气还能臭成这样。”
云予安唯一和温言有过接触的时间,就是在崇明宫的时候了。
可那时的云予安醉得两眼全黑,并不记得温言撒泼打滚的功力。
因此,云予安没接阿箬的话。
阿箬自顾自说下去:“我打他只是因为眼红他。”
“我爹娘是开客栈营生的。家里多的是空房,可从小我都睡马厩。
每天也有很多来吃饭的客人。他们走后我得收盘子、擦桌子。盘子里剩下的,大部分是喂猪的,小部分是喂我的。”
云予安朝君清河去了个眼神,没出声打断阿箬。
阿箬不知从哪掏出坛酒,灌了一大口。
“爹娘说是为了磨练我,以后好送去大宗门,光宗耀祖。我能活到今天也是挺神奇的。”
君清河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须臾宗?”
阿箬瞧了顾卿一眼,释然:“有五六年了吧,托顾卿的福。有次他受宗主的命令出山办事,在我爹娘那客栈歇的脚。”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云予安:“原来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