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是乐禹县,周围的山路难走,必须得往县城过才行。”
“这样也?没办法,那就走县城,直接走不要停留,好在我?们有路引。”
“出了乐禹县,倒是一马平川了,可以加快点速度。”
“周医,杜晓的伤势怎么样呢?”
“比前两天要好了些。待会找些木板,把?他的腿固定一下,再把?车厢里?面垫软一点,应该可以加快些赶路的速度,不会颠到伤口开裂。”
“那行,杜晓交给周医了。”
商量好接下来的路程。那边生火造饭的也?已经好了。
去打猎的,没有抓到山鸡也?没有抓到兔子,这时节连鸟蛋也?找不到一个,空着手?回来的,没有加餐,众人只能就着烧开的水,吃烤热乎的干粮。
从?小到大就没吃过苦的霍涣本根吃不下邦硬的干粮,养尊处优惯了的他即使是身为?俘虏也?有叨叨哔哔一大堆屁话,一会太干,一会太硬,气?得给他喂干粮的士兵都想直接用干粮怼死他算了。
“让我?来。”
骆乔吃完了自?己?的干粮,走到霍涣那边去,从?士兵手?里?拿过霍涣那一份,抓了个石头当凳子,坐在霍涣面前。
很和善地说:“你是要乖乖自?己?吃,还是我?给你灌下去?”
霍涣:“……我?吃。”
把?拳头拿开。
骆乔和善地把?饼塞霍涣嘴里?,他努力嚼嚼嚼,哪怕太干了不好下咽他也?不敢出声让骆乔给他水。
还是骆乔看霍涣扯着脖子往下咽,把?他把?自?己?噎死了,给他倒了碗水送他嘴边。
“你看,这样老实一点多好。”
骆乔说:“别总让我?揍你,我?打人也?是很疼的。”
霍涣都快哭了:“你打人是很疼。”
我?脑袋都肿了几个包了。
骆乔白了霍涣一眼:“说什么呢,我?是说我?打得手?疼。”
霍涣这下是真哭出来了,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。
这姑娘小小年纪,怎么能生的如此无耻?
他顶着满头包都没说话,她居然还说他自?己?手?疼?
还有没有天理了?!
骆乔被霍涣的泪流满面给恶心?到。
一个大男人,长得也?就一般般,哭哭啼啼的,太难看了。
哎呀,眼睛疼。
骆乔被霍涣“哭”走,霍涣没人搭理了,收了眼泪继续怒瞪杜晓。
翌日清早,他们整理好后继续赶路,在晌午十?分到了乐禹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