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脱下外衣和长裤,缓缓躺上-床榻,顺手拉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。
柔软的被子裹着他,那熟悉的气息,让他恍惚间觉得像是正搂抱着郝心怡一般。
其实,他们之间曾有过亲密接触,他搂过她、抱过她、也亲吻过她,甚至还共同拥有过那令人沉醉的美好时光。
然而,他总是刻意回避去回忆那个夜晚,那惊心动魄的每一幕,一旦在脑海中浮现,他便心跳加速,难以自持。
尽管如此,心底深处,他似乎仍隐隐有着想要再次与她亲密相拥的念头。
但他清楚,那不过是奢望罢了,也许,他们之间的那次亲密接触,本就是此生仅有的一次。
那次是在郝欣怡毫无防备、满心惊讶,甚至有些失去自我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。
接下来他眼前的郝欣怡,已不再是那个在他怀抱中柔弱的女人,而是一位威严的县委书记,一个身份地位高不可攀的存在。
好在他用尽了各种办法,甚至有些死皮赖脸,才得以留在郝欣怡身边。随着时间推移,他们的关系不断发展,如今郝欣怡已将他视为自己工作中的一部分。
想到这里,富煤都心中满是难以言表的满足感。
胡思乱想了一阵,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睡梦中,他似乎听到房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意识稍微清醒了些,可很快又坠入了沉沉梦乡。
一个清脆的女声骤然响起:“郝书记,您怎么回来了?我过来帮您把乳罩和裤衩洗一洗。”
富煤都猛地睁开眼睛,瞬间清醒过来,暗叫不好,葛红这个丫头进来了!
葛红是郝欣怡的秘书,平日里帮领导处理些生活琐事倒也正常,她一直以郝欣怡妹妹的身份自居。要是被她发现自己躺在郝欣怡的被窝里,这可如何是好?
富煤都大气都不敢出,一动也不敢动。
葛红见没有回应,便没再多说,径直走进洗浴间,很快,里面传来一阵轻轻揉搓衣物的声音。
过了一会儿,葛红走了出来,脚步轻轻迈进卧室,探着脑袋,关切又小声地问道:“郝书记,您该不会是生病了吧?您不是在绥阳大厦招待省里来的考察组吗?怎么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葛红猛地发现不对劲,伸手掀开被子,顿时大惊失色,尖叫道:“富煤都,竟然是你!你……你这是在干什么?你怎么会睡在这儿?我现在就给郝书记打电话,告诉她你进了她的房间,还睡在她的床上!”
葛红满脸愠怒,一边说着,一边迅速掏出手机。就在她即将按下拨号键的瞬间,富煤都眼疾手快,一把夺过她的手机,脸上堆满了急切的神情,连忙解释道:“别打了,没有郝书记的允许,我哪有胆子睡在她的闺房里,还盖着她的被子呀。”
葛红的脸涨得通红,气得浑身微微颤抖,怒声呵斥道:“富煤都,你简直太放肆了!这可是郝书记的床,她的被子,她的房间,是你能随便占用的吗?”
富煤都却依旧闲适地躺在那里,脸上挂着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,慢悠悠地回应道:“我知道这是她的床和被子,可我又没和她一起睡,犯不着发这么大火吧。”
葛红瞬间暴跳如雷,她的手指因愤怒而微微发颤,大声骂道:“富煤都,我早就看出你骨子里就透着一股流氓气息,果然没说错!我一定要让郝书记把你撵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