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煤都嬉皮笑脸地说道:“妹子,至于嘛?我之前还不是给你买过乳罩,说起来,那天我可都瞧见了,你身材挺不错的哟。”
葛红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胸脯剧烈地起伏着,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:“你……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!”
富煤都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,反驳道:“我怎么就流氓了?我又没搂着你睡觉,也没对你动手动脚,要是真那么做了,那才算流氓呢。不然,你上来呀?”
葛红怒不可遏,目光在房间里急切搜寻,一眼看到旁边的衣架,她毫不犹豫地抓在手里,对着富煤都用力挥打过去。
富煤都慌忙用被子紧紧蒙住自己,嘴里连声喊道:“别打别打!”
葛红一边挥舞着衣架,嘴里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:“我打死你,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!”
然而,衣架打在厚厚的被子上,只发出沉闷的“噗噗”声,富煤都倒也没感觉到疼痛。
他瞅准时机,突然伸出手,一把抓住葛红的手腕,顺势用力一拉,将她拽倒在自己身上,瞬间感到,葛红胸前那柔软温热的触感紧贴在自己胸膛上,而葛红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尴尬的亲密接触。刹那间,她的脸颊涨得通红,眼中满是羞愤与恼怒,挥动着小拳头,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富煤都的胸膛上。
“你个流氓,放开我!”葛红一边砸,一边带着哭腔喊道。
富煤都被砸得有些发懵,但却并不觉得疼,任由她发泄了几下后,赶忙抓住她的手腕,苦笑着说道:“好了好了,别闹了,再闹就真出事了。”
葛红用力挣扎了几下,发现挣脱不开,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,气喘吁吁地说:“那我问你,你为什么睡在这里?这可是郝书记的房间!”
富煤都微微一怔,脸上闪过一丝狡黠,随即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叹着气说:“我能有什么办法,根本没人给我安排睡觉的地方。
你也看到了,这个房间又温馨又舒服,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机会,能好好睡一觉。结果你一来,直接把我的美梦给搅和了。”
葛红一直对富煤都和郝心怡之间的关系心存疑虑,总觉得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,可无奈一直没找到证据。
在她心里,富煤都在郝心怡面前,就像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,纯粹是痴心妄想。毕竟郝欣怡身份地位摆在那儿,哪能轻易看上傅煤都呢?
葛红也不得不承认,富煤都身上确实有着一种特殊的魅力,让不少女人为之着迷。
都说“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”,那些老老实实、木讷无趣的男人,在她们这些自视甚高的优质女人眼中,根本激不起一点波澜。
可像富煤都这种诡计多端、长相帅气又能言善道、能力出众的男人,虽然极具吸引力,却也让她们时刻都得保持警惕,生怕一不小心就掉进他设下的情感陷阱里。
葛红这才惊觉自己竟还被富煤都紧紧搂着,而富煤都脸上那副惬意享受的模样,让她愈发怒火中烧。她使出浑身力气,猛地抽出身子,手指颤抖地指着傅煤都,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:“富煤都,你在我和郝书记之间肆意周旋,对我们动手动脚,你简直……”
葛红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一时语塞,满心的愤怒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宣泄。
富煤都却依旧我行我素,再度展现出他那副无赖的嘴脸,嬉皮笑脸地回应道:“这可全是我的福气呀!一边是魅力十足、容貌出众的美女领导,一边是像你这样讨人欢心、背景不凡的小妹,我都不知道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,才有这般艳遇。
要不是吴秋凡倒台,我哪能有这等好事?这么看来,吴秋凡倒台对我而言,还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呢!”
就在这时,富煤都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,来电显示是程春江。
富煤都赶忙接通,电话那头,程春江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不满:“富煤都,你在干什么呢?这要用你的时候,人影都找不着,赶紧到我这儿来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