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?”
鲤跃问。
凯多又无视了她,本来没有回答。
鲤跃往前探出半个身子,确认青龙至少一边的眼睛能看见自己,重复问:
“去哪儿?”
凯多才回答:“我要回去,再喝点酒。”
鲤跃撇了撇嘴,本想说点什么。却听它下一句说道:
“以免酒醒了,就又见不到你了。”
……
鲤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摸了摸龙脑袋。
不过凯多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点细微的触碰,鲤跃则是被龙鳞的手感转移了注意力。
龙鳞初碰时是冰凉的。但在把手贴上去之后,又能感受到龙鳞之下的温热。
鲤跃好奇地问:“你的鳞片是会脱落的吗?”
凯多:“……”
又没理她。
鲤跃再次探头到凯多眼皮子前。她发现用这种办法,凯多勉强能从醉酒状态中清醒一些,才会回答她的问题。鲤跃问:
“我好像都没拿到过你的鳞片?如果你从龙变成牛,鳞片会变成牛毛吗?那我拿到
的是牛毛还是鳞片?”
凯多:“…………鳞片。”
鲤跃还是喊习惯了:“小牛小牛,我想要你的鳞片。”
凯多没应,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。
鲤跃忍不住叹息:“小牛你变高冷了,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。不想给就算了嘛,不回答是什么意思?”
凯多也跟着叹息:“哎。”
鲤跃:?
鲤跃又问:“真的是20年过去了吗?”
凯多:“…………”
鲤跃再次探头到凯多眼皮子底下:“你还醒着吗?”
“……我很清醒,就是有点醉。”
“看来是真的醉了,都在说胡话了。”
鲤跃坐回龙脑袋上,又摸了摸龙鬃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