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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太过强大了。
不论是实力,还是……身份。
格林古圣捂着伤口,竟感觉自己被逼至绝境。
不论是肉体上,还是精神上。
唯独在被争抢时,身居高位者才会感到那么一丝悔恨。
……悔恨?
对那个弱小的、不合族群的、玷污了自己血统的她?
格林古圣又立刻扼杀了这种心情。
却亦是因为这种心情,他格外急切地想要证明:
“「父亲」算什么,更何况你们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!我不理解,你为何会帮助她,又为何因为她而愤怒?!”
格林古圣没了从容,犹如困兽般无力地嘶吼着。
他终是将这个疑问问出了口,试图听到一些符合“常理”的回答。
“父亲”算什么?
格林古圣宁愿相信,是因为她曾经的身份?是因为她能给他们带来利益?又或者,哪怕是因为美色……
她明明只是一个软弱的、没有用处的废物而已啊!
又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成为她的「父亲」?
纽盖特暂停了攻击,凝视向格林古圣,微张了嘴。
格林古圣甚至有一瞬在心中想道,明明我才是她的——……
“任何「父亲」都会这么做。”
纽盖特打断了格林古未尽的心声。
纽盖特的声音是如此坚定、如此果决:
“因为她是我的「孩子」,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
好像听到什么极为不可思议的词汇一般,格林古圣睁大了眼,再无动作。
纽盖特望着他,手握薙刀,面上嫌恶不改,作出了最后一击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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