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敏看到夫人后招手,“夫人,您回来了。”她迎上去。
阿楠机警地又退了几步,平时温暖明亮的别墅今夜却漆黑一片,这个氛围跟在徐宴湛的车里的感觉一样。
阿敏关切的问候:“夫人,您怎么了,怎么满头大汗?”
阿楠眉头皱起,语气第一次对她这么冷淡,“为什么家里的灯全灭了?”
阿敏站直身子微微低头,“不是的夫人,这附近所有的住户灯全都灭了。”
阿楠擦了擦头上的汗,才注意到这附近家家户户都是黑的,“怎么回事?”
阿敏早有准备似,将徐先生吩咐的托词一字不落地说出来:“听说是市里强制要求,最近国家电力短缺,要求这附近的富人区晚上全都要断电,一直到早上六点。”
阿楠一瞬间身子放松下来了,对啊,最近机关部下达了指令,他们所里也收到了相关批文,需要节约用电。
“家里还有水吗?”阿楠一身都是汗,里面的毛衣全都黏在身上。
阿敏赶紧回道:“有的,下午提前接好了。”
盥洗室,阿楠手里拿着一个瓢,她弯着腰往桶里舀了一瓢水,站直身子泼在自己身上,又走到池子前,一直低头漱口。
想到今天徐宴湛过火的行为,她就气不打一处来,生气得把瓢往水桶里一扔。清澈的温水溅到她脸上,阿楠抬手擦了擦脸,又担心把瓢摔坏,从水里捞起来瓢,摸了摸瓢身,还好,没有裂纹。
她摸着黑,站在床前还在想,明天要不要告诉阿敏,家里多买几根蜡烛备着,但一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,她又了然,怪不得阿敏没准备蜡烛,这要是睡着了,蜡烛不小心倒了,肯定会着火的。
阿楠爬到床上,掀开被子,家里到处铺得是地毯,肯定不能有明火,还是别看文件了,明天早点起来看。
睡梦中的阿楠,夹紧了双腿,这是第一次,她做了春梦,做梦的对象竟然还是徐宴湛!
徐宴湛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灼热的吻贴在她的唇瓣,她的唇齿被撩开,火热的舌探进她的口腔,厮磨啃咬。
睡梦中的阿楠,不自觉地唔嗯几声,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梦,她突然惊醒过来,脸颊瞬间晕红。
怎么会这样?
她躺在床上,脑子里挥之不去全是徐宴湛压在她身上的激烈场景,粗暴的,温柔的,还有一些变态的
不可抑制的,她想起今天徐宴湛说过的那句疯狂的话:那晚,我们很愉悦不是吗?
那晚,是在车里的那一晚吗?
徐宴湛把她上半身塞进车窗里,掐着她的大腿,然后然后等等她在想什么?
阿楠气愤的咬了咬嘴唇,用拳头锤了下自己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