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诺八成是被我脸上的诡异笑容给吓到了,后知后觉松手时,我这个人已经软塌塌的倒在了审讯椅里。
加上我本就在发烧,一直到现在没吃东西,面色肯定是惨白的。
刚才咬她耳朵时嘴边残留了血迹。
她来审讯室羞辱我又是非法的。
在夜深人静的晚上,种种因素的诱导下,厉诺惊慌又失措着,压根没注意到我在装死。
先是试了试我的呼吸。
在感觉到,我没有呼吸后,厉诺明显呼吸一滞。
“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?”
“不、不会就这么容易断气了吧,我、我刚刚只是轻轻掐了一下,只是轻轻掐了她一下的啊,来、来人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别看厉诺之前再嚣张再得意,这会还是不敢让我“死”在审讯室。
她手忙脚乱的联系值班人员。
凌晨时分的警局,哪里有医护人员,只能赶紧打电话联系120。
当然,120来的时候是静音的。
还不是走的正门。
当我在黑漆漆的后门,被值班人员蹑手蹑脚的抬上救护车时,我知道自己赌对了。
虽然方法不光彩,至少我终于可以离开伸手不见五指的审讯室。
“还有一口气。”
给我做检查的随车医生说道。
厉诺站在车外,“救她,赶紧救她,我、我马上就来。”
厉诺转身就要走。
看上去想逃的样子。
随车医生说,“可是病人脉搏很弱,还在发烧,关键是人家还是哺ru期妈妈,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人家。”
这位医生指的是我脸上的肿,还有脖子里的掐痕,一看就知道是在审讯时被粗鲁对待。
厉诺怎么可能承认是她弄的,找了个借口跑了。
随车医生叹了口气。
我庆幸自己遇上这样一位正直的好医生,“求求你,救救我,我是被他们冤枉的,可以不可用一下你的手机?”
对于我的突然醒过来,随车医生是错愕的。
她似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我一直在装“死”,很快拿出手机。
我哽咽着说谢谢。
“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