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,衬衫只能遮到他的小。腹,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光。溜。溜的毫无遮掩,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。
及腰的长发垂落至他的后臀,发尾延展出一个挺翘的弧度。
他走到阳台,隔着落地窗看向外面寂静的黑夜。
涌动的热。潮依旧在他的身体里奔腾,祝吾深吸了一口气,借助月光的精华,暂时压下了层层堆叠的欲。海。
如果无法得到解决,他的发情期不会自然消散,只会在压抑中无限延长。
——
接下来一段时间,陈二三似乎总有处理不完的工作。
这给祝吾带来了很大的便利,也让他卸下为数不多的心防,变得越来越放肆。
他常常只着一件衣服,或浑身。赤。裸的在沙发上、在床上。
汗水浸湿了他的长发,粘在他的脖子上,贴在他光洁的背上,两条绷紧的长腿在汗水中变得滑腻不堪,骨节分明的手指常常青筋暴起地抓着床头,抓着台灯,或是抓破了床单。
祝吾在精致明亮的房子里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状态。
他深受发情期的折磨,意识恍惚又疲惫不堪。
他常在半夜醒来,忘了什么时候打开了空调,也忘了什么时候披上了薄毯,更不清楚自己怎么从客厅到了卧室的床上。
祝吾对陈二三失去了所有的防备,却不知道,陈二三也在一步一步的侵。入他的防线。
就在这样的日子里,新年终于到来。
陈二三今天晚上要去余家过除夕,但是现在……
他看着躺在床上疲惫不堪的祝吾,伸手将他捧在手心,温声问,“丽丽要自己在家吗。”
祝吾睁开眼睛,浓密的睫毛颤了颤。
他要和陈二三一起过年。
因为发情期的来临,祝吾的皮肤变成了更加浓郁的粉色,小肚皮一起一伏,透着软绵绵的虚弱。
陈二三眉头微蹙,眼中带着掩盖不住的担忧。
他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好,也不敢带去医院,更不能出声询问,怕戳破一个不应该被他知道的秘密,他一问对方就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