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相府防备过严,属下不得靠近书房。”
“主子,属下透过他们在路上谈及的话头,似乎在商讨迎百姓入神都。”
“主子,属下还听他们提及城门宫门什么的。”
夏弘手中佛珠猛然砸在马车墙壁之上。
百姓?哪里来的什么百姓?
不全部都是些乱臣贼子吗?
亏他还觉得旬相可信,如今瞧来,也是谋逆之臣。
等他缓过这口气,旬氏九族他都要尽数斩杀,旬氏的祖祖辈辈,他都要挖出来烧个一干二净。
心头气不过,夏弘暴躁着问:“可能现在将他杀了?”
“属下可一试,但胜算最多三成。”
百年宰府之家严加防范之状,怎么可能让夏弘随意带着的几个暗卫,便给灭了府?
心口血腥又起,夏弘闭上眸子沉沉吐息。
抿唇,马车自暗巷中折返。
夏弘将手递到舒太医跟前,看向窗外的眸子,像是要拉着整个世道来替他陪葬!
途经明王府,夏弘眸光忽然一亮。
嗓音夹杂的笑,让这马车内外的人,脚底生寒。
“停车,朕有些想朕的好小九了。”
宫里那些个冥顽不灵之人,一个个压根不把那条性命看在眼中。
可夏域怕死啊。
钟元元更怕夏域死啊。
既然是他的儿子,关键时候就当为他所用,变成让那些人跪地求饶认错的人质。
等夏弘享受够了那些人的摇尾乞怜,再当着夏域的面将他们尽数杀了,也能给他唯一的儿子好好立立规矩。
这可不就是一举多得的法子吗?
亲自走下马车,守在府门的小厮见到夏弘连头都来不及磕,便狂跑着着往正院传信。
显然,这是提前收到过府内主子提醒的人。
等到夏域和旬湛收拾好仪容准备出门之时,带着五十暗卫的夏弘,已经来到了夏域和旬湛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