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告诉我,是羞红的,还是被憋红的?”
拿了床毯子包在自己身上,轻捋了沈烬墨的头发好久好久,谢南星还是凑到沈烬墨耳边。
“药苦,咱不喜欢吃是对的。”
“但你下次好好吃药,我再给你亲,好不好?”
“甜甜的亲亲,你要不要的啦?”
就素那真的害怕沈烬墨要睡很久很久,可谢南星还是说不出不好好喝药,便不会给甜甜亲吻的话。
他的夫君啊,必然比谁都希望自己能早点苏醒。
用这档子事威胁沈烬墨妥协,谢南星不舍得的。
绵长的一口气吐出,谢南星握着沈烬墨的手背替自己擦着眼泪。
“夫君,好好吃药,还不好?”
爱太重,谢南星其实不知道该如何对昏睡的沈烬墨。
上一句透着哀求的话太过沉重,谢南星又玩闹着开口:“你好生吃药,我便给你生娃娃,成不成?”
被谢南星握在掌心虚虚摊开的手,有了极细微的动弹。
是拒绝,谢南星晓得。
可他心头还是因这番微微勾手而颤栗,眼泪被笑容取代。
他刚刚就是故意拿沈烬墨手背擦泪的,沈烬墨最是舍不得他落泪了。
当然,在床上的时候例外。
贴着沈烬墨的眉心沉沉一吻,言语透过眉心,钻入沈烬墨心口:“说话算话!”
沈烬墨说话,一直都算话的。
暗色即退,沉睡的沈府即将苏醒。
谢南星再是不愿离去,也不得不起身将他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尽数清理。
就连那被他动过的糖果盒子,他也找着角度将糖果重新堆砌,让人一眼瞧上去看不出有被动过。
床帘被挽起,谢南星贴着沈烬墨的耳廓,原本打算叮嘱沈烬墨好好吃药的言语,最后生了变。
“好好歇息,晚上我还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