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能让您亲自登台?这些个都是噱头。”
青馆主为启令军七令主之一,虽也不怕死,但他是最为惜命的那一人。
真让谢南星当着这些人的面做了这等卖艺之事,沈烬墨的鞭子必会追他到天涯海角。
谢南星蔑了青馆主一眼:“我要登台,但这些个事我做不了。”
青馆主被这话吓到扑通跪地,凑上前抱住了谢南星的腿。
“主子,您可怜一下属下,留我一条命伺候您,好不好?”
谢南星没有接着话茬,将三封书信递到青馆主手中:“快些送出去,本月十五月圆之夜,莫要出任何乱子。”
谢南星需要极多银子,为即将发生的一切,打上一把保护伞。
黄昏落下帷幕,夏弘由御前侍卫护送着回了皇宫。
谢南星在陆白的陪同之下,隐在府侧暗巷。
瞥见舒太医那愁云不展的模样,容色霎时又惨白了几分。
舒太医这手医术可能比不过踏遍山河义诊天下人的医圣,可他,也只比不过医圣而已。
就算是身子骨康健的陈萝,也只能同舒太医平分秋色。
陆白默默伸出一臂,放在谢南星随手可碰的地方。
他不知道怎么宽慰谢南星,他能做的只有谢南星难以支撑之时,让谢南星不至于再现那日狼狈。
可自知晓神都发生的一切开始,谢南星再也没有于人前展露过一丝慌乱。
可那间或钻进胸前衣襟的举动,透露的又怎么不是另一番狼狈?
青幕将光亮遮掩,沈府门头的灯笼被点亮。
谢南星抓住沈府仆从晚膳的功夫,从暗巷进入密道,又从密道入了正院。
陆白贴着暗门,听着院内来来往往的脚步声,寻找着进入正院的最佳契机。
谢南星站在陆白身侧,虽未催促,但那双紧握一处的双手不住磋磨的模样,是谢南星如今焦急的展露。
“小白,莫要被我影响,听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