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众仆从用完膳,墨平从户部尚书家得来的暖玉食盒回到马车,继续领着这车队朝着目标所在之处行进。
离洛安越远,这官道自然也就越崎岖,纵墨平这驱赶马车的技术再好,还是生了颠簸。
“嗯…沈烬墨…别闹…”
天地良心,沈烬墨从地牢回家之后,只纵着谢南星拉着他到温泉放肆过一次。
而在那之后,这些在路上的日子,沈烬墨从未动手动脚,就连偶尔瞧到心动亲一口,也小心翼翼不敢将人唤醒。
故这迷糊的嘤咛声一起,沈烬墨的反应的确极其剧烈。
那抵着谢南星的地方自然令人不舒服,可沈烬墨又舍不得将谢南星从怀里推出,最后干脆将谢南星连人带被子包裹了两圈。
梦里的画面被绵软的被子替代,谢南星拧着眉头睁开眼眸,眉眼之间是气呼呼的迷蒙。
活像,沈烬墨夺了他的心爱之物。
“我那么大个小沈烬墨呢?”
推搡着沈烬墨,在明晃晃的怪梦里的沈烬墨小气:“你快还给我,你不用我还要用的。”
眼前连头发都有些乱糟糟的人,惹人怜爱到了极致。
沈烬墨一手钻进被窝,握着谢南星的手钻入自己的衣襟。
将人更紧的搂入怀中,宠溺着道:“在的在的,乖乖想要随时都有。”
谢南星用力捏了捏掌心,直到确认真的是被自己惯来纵容的东西,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。
窝在沈烬墨怀里略微蹭了几下,谢南星又陷入了沉睡。
而被谢南星拿捏着命根子却压根无从释放的沈烬墨,眸色沉沉。
无奈哼笑,沈烬墨嘴角的弧度唤做苦涩的甜蜜。
命都可以给谢南星,何况命根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