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南星那眼泪说下就下:“大人,您饶了奴,奴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无动于衷,沈烬墨低头扯了扯那有弹性的绳索,将谢南星绑在了牢房的木柱之上:“这话,你同本官说过多少次了?”
“不长记性,就是吃得苦头少了。”
这边两人一来一回正当时,那边墨平跪在地上被沈烬墨瞟了一眼,直接爬出了牢房。
爬了一段又记起房门没关,又爬回去将牢房得门关上。
一手挑起谢南星的下巴:“刚刚那人是来救你的?”
泪光涟涟,谢南星不住摇头:“大人,您别为难他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疼痛未曾落到谢南星身上,须软却将谢南星从头到角尽数包裹。
口水反复吞咽,理智消失殆尽。
眼前冷静自持的沈烬墨,对谢南星有着别样的吸引力。
“好好说,缘何要逃?”
“大人饶命。”尾音绕梁,藏着无数小勾子:“是大人…大人总折腾奴,奴受不住?”
“小奴儿,你是个囚犯,不想伺候本官,那本官就只能杀了你?”
一手锁住谢南星得下颌,比往日大上些许得力气,在脸上留下了红印。
不住摇头,谢南星哭得梨花带雨:“求大人…饶…了奴,奴想…活。”
“那受得住吗?”
“嗯…啊…奴受…得住,求大人…宠幸奴。”
狂风暴雪的侵袭之后,沈烬墨把谢南星身上的绳索解开,搂在怀里开始和风细雨的宠着。
“方才这一出,家主可还满意?”
两手楼主沈烬墨的脖颈,轻轻的呜咽让说话变得断断续续:“嗯。”
带着点力气落下谢南星屁股上:“小疯子,真是欠收拾。”
“嗯…你轻点…”
宛转绕梁,也不知说的是什么轻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