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傅,您家这暗卫是不是功夫不太行,要不我花银子给您换几个新的?”
吴辞修直接没有接这话头:“田小友昨日刚往东境送饷银归来吧,不知东境如今怎样了?”
田定将两个大拇指高高竖起:“小韩将军和韩将军都是这个”
“尤其小韩将军,这般年岁便极有大将之风,想来这就是注定要上战场的人。”
“真真不愧是您亲手带出来的徒弟,那身修为再过个几年,指不定这大夏疆域内只有沈大人能和他过招了。”
手握重兵,修为逆天。
吴辞修端住酒杯的动作滞了一瞬,接着将酒水一饮而尽。
“天赋卓绝又舍得下功夫,这功劳都是韩洲自个儿的,老夫可不能分这小儿的功劳。”
笑盈盈的和吴辞修再度碰杯:“太傅这满身功勋在身,那是小韩将军拍马莫及的。”
“山河已在年轻人手中,他们呀,从来都不用追赶老夫哟。”
目光染上三分醉意,吴辞修看着田定笑得柔和:“田小友,也会比老夫看到更为壮阔的山河。”
生而有寿,后来人站在前人的肩膀之上,从一开始看到的就比上一辈多得多。
所以,没得追,不用追,也不能追。
等到阿顺将手里的事办完,远远瞧着屋内得午膳到这般时辰还没撤退,一跃落在屋内。
看着那满地的酒壶,又看着那压根没被动多少的饭菜,阿顺便知道田定不仅偷偷藏酒了,还使唤下头的侍卫去外头新买了酒了。
二话没说扛着田定朝着侧门而去,阿顺毫不客气得将这当朝二品官员,当着他下属的面直接扔到了地上。
田定酒量惯来好,此时也不过略微迷糊。
看着阿顺对他的不喜,便开始出言讨好:“阿顺叔,您不喜欢我了吗?”
“您果然偏心,只喜欢谢兄一人。”
本来要转头进入屋内的阿顺朝着田定就是一脚下去:
“我小主子打小身子骨不好,如今虽然瞧着很是康健,可但凡多饮酒便会整宿整宿睡不着。”
“他这般年岁要是睡不着,身子骨必然会坏,您是喝的畅快的,可让属下拿什么和我主子去交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