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域也不在乎谢南星何时会来,又一本正经问:“夫子,要我帮你吗?”
夏域怎么可能会乖?
夏域,只会装乖。
“今日把事办了,晚些再告诉你要不要你帮。”
晚些,旬湛必然要将夏域收拾到,未来两年再也不敢动这等心思。
略微臃肿的脚步声传来,夏域推着已经能走路的旬湛来到了讲台之上。
坐回自己的书桌,夏域又道:“旬湛,你再不争气些,我可能真的不会让你在里头了。”
耳根,乍红。
是夏域的。
“小九,你还小。”
“哼。”明明最不正经的人,到了真刀真枪倒开始假正经了:“我小不小,你心里不知道吗?”
谢南星推开书房的那一瞬,还是听到了这等子虎狼之言。
其实,他瞧着这紧闭的书房门,已经在外头兜兜转转了好一会。
要不是眼看着时辰太晚,再不将正事给办了会耽搁谢南星陪着沈烬墨用晚膳,谢南星是真的还能在花园数一数蚂蚁的。
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,书房内挥不开的浓稠让谢南星觉着,刚刚还不如直接回府算了。
谢南星干干笑了:“哈哈,我现在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,要不我今日先回去,你们再继续?”
夏域朝着谢南星挑眉一笑,他能想出这等法子,还真要感谢谢南星给的门路。
田定。
那些个类似于残夫的话本子,上头教的法子也真的太有用了。
旬湛不喜欢夏域和谢南星这暗搓搓的交流,提高嗓音道:“时间紧,今日直接说正事。”
三人一道凑在讲桌前,看着书桌之上推演出来的此轮将会被波及的官员。
谢南星容色上波澜不惊,心头却紧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