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域刚诧异完谢南星对沈烬墨的偏宠,现在又开始讶异于谢南星这疯狂自愈能力。
这才多久,竟然就能认真询问他和旬湛之事了?
然下一瞬,夏域又觉得谢南星,本当如此。
庸人方才自扰,谢南星向来都是珍惜眼前时光的聪慧之人。
“旬湛不乖。”
夏域如是说,又想起一点往事:“他本来不想同我好,忘衡教了本王些许法子,他倒是同意与本王好了。”
夏域眉头微微拧着,透出不解:“可如今虽然在一处了,可他也不愿同我睡在一处,就连他复健做得好,想奖励一下他,他都拒绝。”
“他总是说等我长大些,他再同我好。”
谢南星第一反应便是,夏域真的没把他当外人。
谢南星德第二反应才觉得,夏域这般说法德论据不太成立。
“沈烬墨会教殿下这等事情?”
谢南星眼中德沈烬墨,但凡有一点子闲功夫,必然是要落在自己身上的。
他怎么可能教夏域如何去将刚废了腿的旬湛驯服?
夏域点头,很认真应道:“嗯。”
谢南星来兴致了,还真对沈烬墨怎么教的来的兴趣“那他同您说了什么?”
夏域将那日去谢府同沈烬墨的对话,当着谢南星的面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。
在谢南星略微晦涩的目光下,夏域总结道:“是忘衡告诉本王,要有个光明正大的名分,才能让他听本王的话。”
“欸……”
谢南星语滞。
其实,真不是沈烬墨教的,而是夏域自己总结想象的。
谢南星以自己的性命担保,那日的沈烬墨必然只是想快些把夏域打发走,再赶紧回屋子抱着谢南星睡觉。
如果沈烬墨一开始知道夏域要来问的是这档子事情,他压根不会愿意来见夏域这一遭。
但谢南星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。
没有选择将事实戳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