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的,是夏域能亲口将自己意图冒的险告诉旬湛。
旬湛不会去阻拦的,旬湛会坚定支持夏域的每一个想法。
旬湛只是想在得知夏域所想之后,提前将各种退路安排好。
他的小九啊,要长命百岁。
他的小九啊,还未曾看过这世间的波澜壮阔,不能不清不白的就被这皇权葬送了啊!
眼眶染上酸涩,夏域仰头看着头顶的床帘。
看了好久好久,直看到眼眶发红,才将眼中的泪意逼回。
旬湛也会累。
旬湛也会用这般祈求的言语同他说话。
而旬湛这般要求,真的一点都不过分。
反倒是他这不要命的拼死一试,的确没把旬湛放在心头。
他身侧的男儿郎没有一丝藏私,任劳任怨扶持他这么多年,他这般做法的确太伤旬湛的心。
揭开毯子走下床榻,夏域蹲在旬湛对面。
那将头埋在膝弯的人抬头看了一眼夏域,又赶忙将头低下。
没有错过旬湛眼中的水光,夏域又凑近了几分。
张开双臂将旬湛抱在怀里,轻轻哄着:“你莫生气,此次是我发疯,必然没有下次。”
“嗯。”
瓮声瓮气应了一字,不但未曾愉悦起来,嗓音反而还透出了丝丝委屈。
夏域没有哄旬湛的经验,干脆双膝跪在地上,用这已经瘦了极多的身躯,将旬湛又抱紧了几分。
“你还生气吗?”
没人答。
夏域深吸一口气:“要不我给你吃了吧,或者我吃了你也成,这档子事情做完应当心情能好。”
反正话本子里本来就是这般写的,夏域也的确是真心想弥补,早点吃和晚点吃,其实本就没什么区别。
所有的酸涩与委屈,被夏域这一言彻底击溃。
抬头看着夏彻,抿唇道:“这个事情不是这样用的,日后莫要拿这个当筹码和条件。”
“哦。”应完这字,夏彻还不忘小声嘟囔:“我记住了,你同别的男儿不一样,你不喜欢这档子事,日后不做便是。”
起身将夏域给抱上床,给夏域将毯子盖上:“我是这个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