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口同声,两人相视一笑,谢南星率先开了口:
“家里银子有限,仆人一下子被我给弄走了三十来人,等咱再多挣些银子,再去添置一些仆从。”
“为了解决挣银子的问题,我便让杨槐去请田定明日入府晚膳,我想着虽然咱自个儿没银子,可以找那有银子的人略微借一点,到时候挣银子了咱就还给他。”
“成阳秋接近黄昏时来给我把脉了,说方子到了该换的时刻,再养个两三个月,那档子事偶尔也能遭受个一次两次。”
“他还叮嘱了一下,说是咱之前那般玩法也算纵欲,消耗了元气不利于恢复,最好过个两三日才能放纵一次。”
其实成阳秋说的最好是三四日来一次,到了谢南星嘴里便成了放纵。
毕竟开了荤,谁能日日吃素。
下巴压在谢南星的肩膀上,听着谢南星说着这等家长里短的琐事,沈烬墨不知不觉的合上了眼眸,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。
谢南星止住,沈烬墨捏了捏谢南星的手,将坐在自己腿上的人调转了方向,与自己对立而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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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南星,你在姑苏受的委屈皇上都知晓了,今日召我入宫便是让我亲眼看着,他是如何替你出气的。”
“那位身份尊贵,虽然没有真刀真枪打在他身上,但他三月初六便要迎娶太子妃,而他那太子妃只不过是个户部侍郎的嫡女。”
光听着这般说话的方式,谢南星便知晓,如今这院内的暗卫已经不再是岁一了。
这府邸啊,日后便只能谈情说爱过日子,旁的事情都只能移道外头去谈。
想到这处,谢南星便决定在双星楼专门辟一间暗室,日后有事可以去那里谈,自己的地盘终究安全一些。
软乎乎的小手揉了揉沈烬墨的耳垂,谢南星知道自己该说什么:“这般惩治比直接抽那位一顿板子还令他难受,我这般身份哪里值得皇上这般大动干戈。”
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,一口将谢南星的耳垂含住。
谢南星颤抖着贴上沈烬墨的耳廓,温热的呼吸将心头的颤抖洒下:“我就说阿槐怎么这般时辰还没回来,原来是去安慰那位去了。”
“沈大人今日可需要谢某来安慰?”
马车终究多有不便,算算日子,也的确好几日没有好好温存了。
抱着谢南星穿过暖阁与正房,到了一处用暖玉砌成的温泉:“这浴池里的水都是从京郊温泉引来的,谢公子可想试一试?”
谢南星转头看着这满池氤氲,问:“那红色的锦盒在何处?”
“用不上那等劳什子。”
水花飞溅,水气氤氲,乳白的汤泉飘着暗色的衣裳,添上了春情。
今夜,当是个无眠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