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?”谢南星给自己倒了一盏热茶,又给韩洲换了凉茶。
这天气谢南星虽觉凉,但韩洲这等热血汉子必然喝不下热茶。
“侍卫司废了潭水,长公主府打杀了那么多人,不但没背责任,还升了官,你说可不可怕?”
“不可怕。”谢南星只觉得心疼:“他脾气最是好,又很乖很听话,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动手。”
“必然是那些人先惹的他。”
谢南星这话说得墨平都不敢轻易点头,更遑论韩洲。
虽然不敢苟同,可韩洲也不会反驳谢南星的话:“反正有墨世子在,这洛安你未来可以横着走。”
“我又不是螃蟹,我缘何要横着走。”
“你生气了?”疑问的语气,肯定的神情:“你真的太护短了吧。”
谢南星喝了一口温茶,淡淡看向韩洲,韩洲只得拱手作揖:“是是是,墨世子最是讲道理。”
福喜瞧着自家主子这怂样,觉得有些丢人。
就他家主子这做派,这辈子都只有当个兄弟的可能。
而他家主子,现在似乎也只想成为谢南星的兄弟。
等谢南星喝完两盏茶,夏城这个寿星才在一众宫女太监的拥簇下出现在主位。
端起酒盏朝着院内院外的所有人举杯,属于皇家的矜贵之气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广交天下友人的平易近人。
“众位今日来给本皇子祝寿,本皇子很畅快,自然也要让各位乘兴而归。”
夏城拍了怕手,王府内外所有大门都被关上,洛安城最出名的伶人戏子登台唱戏。
丝竹声声起,伶人歌舞升,璀璨烟花闹。
各色小倌妓子走入厅内,扭动着身姿走向厅内众人。
这一方寿宴的靡丽在此刻才算真正进入了正题。
连续几杯酒水入口,夏城容色上染上了红,环视殿内的妓子小馆:“这殿内都是些乖巧的,你们瞧上了就能直接带走。”
“这后院厢房有些个不听话的,能不能好好享受,就靠众位自己的本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