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血腥味的谢南星,向来对鲜血极其敏感,且不喜。
“你都在外面洗干净了,这家有什么用?”双手撑着下巴,琉璃般的眸子透出不满:“你只要赢了就好。”
沈烬墨先是一怔,继而心头软软,嘴角勾起轻松的弧度。
被人不讲道理偏爱的感觉,真好啊:“真刀真枪打架的事情,沈某绝对不会输。”
瞧着眼前被一句话哄好的沈烬墨,谢南星更替沈烬墨委屈了。
沈烬墨做事向来有成算,在这个阶段被逼到动手打人,自然是旁人欺负了沈烬墨。
谢南星还想多哄哄沈烬墨。
从兜里掏出一粒话梅,撑着茶几起身,递到沈烬墨面前。
没有伸手,反而轻启薄唇,一双锐利的眸子被玩味装点。
谢南星并未多想,便抬头将话梅喂到沈烬墨嘴巴。
沉眸低头,就着谢南星的嘴将话梅含入嘴中。
炽热的唇蹭过谢南星的指尖,酥麻从谢南星指尖传到心尖。
猛的将手收回来,紧紧将手攥成拳头,以图压制那阵乱蹿的电流。
良久沉默,暧昧发酵,谢南星开始觉得连呼吸都困难了几分。
一手将另一扇窗户推开,谢南星往窗户旁挪动了几分,微风出来,将马车的氤氲吹散。
谢南星转头看向身侧正用手碰着嘴唇怔愣的沈烬墨,耳根再次红透。
沈烬墨近来一日甚过一日的诡吊,到底是为何?
。
潭氏昨日连夜往宫里递了折子,得到回信后便戴上满头珠翠,穿着诰命朝服上了马车,朝着皇宫走去。
马车的窗户大开,一路上喜气洋洋的潭氏不像要进宫申冤,反倒像是进宫领赏。
坐在凤仪宫偏厅喝了两盏茶,又吃了两盘果子,潭氏才见到接受完后妃晨昏定省的钟落月。
“哈哈哈。”瞧着自己母仪天下的女儿,潭氏便笑出了声,嗓音颇大,笑声回荡在凤仪宫里里外外,让所有人都知晓她的到来。
春雨扶着钟落月落座,接过宫女手中的团扇给钟落月驱散着热意,瞧着依然坐在凳子上的潭氏道。
“老夫人,您见着皇后娘娘是要行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