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变得很虚弱。
…
我形容不下去了,这段跳过。
…
我把战甲里所有治疗药都翻出来,好几次双手发抖,治疗针屡次扎到米兰的骨头。
我拿出第五排治疗针的时候,我听到米兰的声音,他沙哑说:“停,再扎我喘不过气了。”
我僵在原地,身体徒然一软,单膝在他面前跪下。
米兰没有问我是谁,他看上去太疲倦,呼吸很微弱。
这个样子令我想起第一世里的米兰。
我当时在心中自我暗示许多遍,要正常,要正常。
但是见到这个状态的米兰,我的精神状态一秒都没有撑住。
…
抱歉,我不想细说,总之,我当时对虚弱状态的米兰发病。
那很糟糕,抱歉…那实在太糟糕了。
我一点也不想回忆。
[笔者注意到,约书亚先生的神态回避,焦躁和抽搐隐约又见苗头,但米兰先生以眼神示意我继续采访,不要深究。]
…
当我回过神以后,米兰已经被我压在身下,我嘴里一股血味,我…我张开嘴,血液和眼泪从我脸上一并滑落。
我咬伤了米兰。
…
我的状态很癫狂,在我错乱的记忆里,我这儿应该是强逼米兰认识我。
我抱着米兰,我求米兰不要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说我是约书亚,我说我是上将,我说我在16岁的时候见过你,我说我在17岁的时候梦到你,我说…我说了很多。
所有记忆都错乱了。
米兰没有怎么反抗。
他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着包容我。
…
好吧,他其实是冷眼俯视我。
我知道他不怕死。